图标人物:庄一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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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帖
上海 沈仁榮(221.137.14.*)在2007-12-11说道:
庄一拂家属捐书仪式昨举行
07-11-25 来源:嘉兴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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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中有渊源有自的文坛耆宿,也有笔耕不辍的诗坛后学;他们或许从未谋面,也未曾耳闻,昨天却因为同一个名字走到一起。昨天下午,纪念学者、诗人庄一拂先生诞辰一百周年暨家属捐书仪式在市图书馆举行。市政协副主席王淳出席仪式。

  庄一拂(1907—2001)是著名诗人、曲家、剧作家、古典戏曲目录学家,嘉兴人氏。30多年前,他鸳湖结社,邀吴藕汀、沈茹菘二人各和《鸳鸯湖棹歌》二百首,“古调棹歌续桨声”成一时美谈;25年前,他耗费30年心血,完稿百万字巨著《古典戏曲存目汇考》,指后人研学戏曲门径……他曾先后担任中华诗词学会顾问、省戏曲志编委等,被誉为“诗词振翼领头雁,戏曲游缰善执鞭”。

  昨天的捐书仪式上,庄一拂长孙庄永基先生代表家属向市图书馆无偿捐赠了包括《鸳鸯湖诗社社刊》等20种52册图书。

  “这些书籍都是先生多年珍藏的心爱之物,其中有部分是抗战时流失的嘉兴图书馆的馆藏古籍善本。它们曾被多名藏家辗转收藏,内容多与嘉兴本土历史文化有关,价值无法估量。”市图书馆馆长章明丽告诉记者。

  1937年抗战爆发,日军飞机轰炸嘉兴。为了让藏书免遭兵火,当时的嘉兴图书馆馆长陆仲襄把馆藏精品分装六大箱转移至桐乡濮院。不料,在1943年秋,这批图书被日寇汉奸全部劫盗,共计损失280部3517册。所幸的是,1946年,正在浙江通志馆工作的庄一拂先生发现了这批书,并用14石米的价钱买了下来。“70年后,珍贵图书重回嘉兴,非常感谢庄先生对家乡文化事业的热爱和支持。”章明丽表示。

  庄一拂先生一生著作宏富、佳作纷呈。他曾自撰昆曲《十年记》、《鸳湖冢》等剧本,著《遗曲韵编》、《曲略》,主编《大成曲刊》……130万字巨著《古典戏曲存目汇考》(三册)是其代表作,该书收集了2700余种书籍,计有曲目4700余条,是迄今规模最大的古典戏曲总目。

  在昨天的座谈会上,不少专家学者对此纷纷予以了高度评价。

  “一拂先生煌煌三巨帙《古典戏曲存目汇考》始终置于我的案头,成为一部经常查阅的重要工具书,为我指引学习和研究戏曲的门径。”北京语言大学教授、戏曲史专家吴书荫动情地说。而徐州师范文学院教授赵兴勤则连连表示:“我特别佩服先生做学问的态度。他以个人之力,在当时资讯尚不发达的年代,积30载之功完成了《古典戏曲存目汇考》。如果没有对戏曲文献事业的执著精神和坚韧毅力,是难以完成这样艰巨的编纂工作的。”

  记者了解到,为了让经典巨著惠及更多后学,中华书局将在稍作修补的基础上,于明年出版庄一拂《古典戏曲存目汇考》修订版。



第5帖
上海 沈仁榮(221.137.14.*)在2007-12-11说道:
庄一拂《十年记》,自述婚姻传奇


作者:自作多晴 提交日期:2007-5-16 18:21:00

  5月17日。庄一拂有两个太太,大太太汪淑光比庄一拂大三岁,民国十六年正月十六与庄一拂结婚。当时庄一拂廿一岁。结婚前,汪淑光向庄一拂提出一个要求,说她的同学王璞贞也要嫁给他。汪淑光与王璞贞,是嘉兴县立女子师范学校的同学、同岁。汪淑光与庄一拂结婚后,汪淑光被委派为南门梅湾小学校长,王璞贞为教员。汪淑光,嘉兴人。庄一拂的祖父庄安珊,是汪淑光祖母的胞弟。庄安珊同意汪淑光的要求,并请平湖邹谷人,向王璞贞家提亲。王璞贞,平湖人。王璞贞的父亲王绍裘是平湖商会会长,他不反对这桩婚事,王璞贞的母亲因为正偏问题,坚决拒绝。王璞贞坚持了十年,终于得到了母亲的同意。民国廿五年元月四日,汪淑光证婚,庄一拂与王璞贞在上海南京路上的新新酒楼举行了隆重的婚礼。汪淑光的儿子,为王璞贞托婚纱。宴席间,庄一拂分发了自己著的传奇剧本《十年记》。《十年记》讲的是谢冰玉、鲁雪华友好无间,密誓共效英皇,嗣果先后于归严龙,得如初愿。当天晚上,庄一拂请了十二对昆曲名家通宵演出《长生殿》和《牡丹亭》。孙筹成曾有《两女共事一夫》,发表在上海报纸上。汪淑光与王璞贞,一生相敬如宾,1996年相继在上海去世,前后相差一个月。她俩与庄一拂共生孩子六个。与庄一拂合葬在嘉兴嘉北公墓。




第4帖
上海 沈仁榮(221.137.14.*)在2007-12-11说道:
五十二册珍贵古籍重回嘉兴
日期:2007-12-11 作者:陶克强 来源:新民晚报


 
 
本报讯(特约记者 陶克强)最近,在古典戏剧研究者庄一拂百岁诞辰纪念仪式上,庄先生的儿孙们向嘉兴图书馆捐出由庄一拂收藏的包括明黄洪宪编纂的《万历秀水县志》、清王逢的稿本《梧溪集》在内的52册珍贵古籍。

1937年抗战爆发,嘉兴图书馆的一批古籍被日寇汉奸劫盗。正在浙江通志馆工作的庄一拂发现了这批图书,尽管当时的图书持有者开出14石米的高价,历经战乱经济并不宽裕的庄一拂还是多方筹措凑足了钱,为家乡买下了这批古籍。

在辗转70年后,这批古籍重又回到嘉兴图书馆。这些书籍内容多与嘉兴本土历史文化有关,价值无法估量。



第3帖
纪念庄一拂百岁华诞(221.137.14.*)在2007-12-08说道:
一拂先生二三事

——纪念庄一拂先生诞辰百年



黄浴宇







世事如白驹过隙,一拂先生离开我们已整整六周年了。但先生那儒雅睿智的形象又何曾一日离开过我的脑海。去岁年末,偶读笑我兄的《笑我贩书》,其中记录了先生在世及病重、去世时的一些往事,更是令我百感交集。对于这位先生,我们许多人都是有愧的,包括我自己。虽然我不是先生的亲属或弟子,但毕竟也曾受过先生教诲、与先生有着颇多交往的。在先生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在哪里?我不必为自己找许多客观的借口。因此,在先生百岁诞辰之际,我不想写什么花样文章,只想记录一下我记忆中的一拂先生。



认识一拂先生缘于我的恩师邱绍珍先生。那是在1986年,当时我刚拜邱绍珍先生为师学作旧体诗词。一次跟邱师去勤俭路上的民主党派办公室参加鸳鸯湖诗社的雅集,第一次见到了嘉兴诗词界的众多前辈,其中就有一拂先生。那时一拂先生应该不到80岁,精神矍铄,谈锋甚健。我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新鲜而兴奋。邱师向一拂先生介绍了我,他向我微微颔首。第一次与先生见面,就是这样简单而印象深刻。



一拂先生与邱师是好友,经常去他那里喝酒吃饭谈诗论艺,我也因此得以与一拂先生相熟。一次,一拂先生与邱师喝酒,我在厨房治肴。桌上正好有一只鸡,一拂先生笑着对邱师说:“鸡屁股是最好的下酒菜,我最爱吃。”不料邱师也说:“我也爱吃鸡屁股”,两人相视大笑。后来邱师说:“这样吧,我们就以鸡屁股为题写诗吧”,一拂先生慨然应允。于是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在那里斗诗。我刚学诗不久,迂得很,想不到在我心目中很神圣的诗词竟然可以这样写的,心中既好奇又感慨,也很为诗词抱不平。当时两位先生写的诗我已不记得了,但他们那斗诗喝酒的神态,我至今仍记得很清晰,而且越来越清晰。



邱师去世后,我与一拂先生的交往不比以前那么多了,一则是先生年纪越来越大,腿脚渐感不便,很少出门了。一则是我那时正忙于找对象谈恋爱。但一般两三个月还是要去看先生一次的。一次,我去先生的白茆庵,他拿出一叠稿子,说:“那是我写的一篇文章,有些时候了,想打印出来送送人。”我一看,是《梁谷音外传》,我不知道梁谷音是何许人,先生说:“那是一位唱昆剧的小友,她那唱腔、做功、身段真是个好。”,先生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遥远而深邃,那时我已很少看见先生有这样的表情了。大多数时候,先生都是神情淡然,好象世间的一切他都已漠然置之。我接过先生的稿子,拿去打印了100份,还应先生要求印了一叠名片,上书:“东亚大学法学硕士 庄临”,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一拂先生的大名,也第一次知道先生还曾是法学硕士。以前邱师在世时,从来不跟我讲一拂先生的往事,一拂先生更是绝口不提的。许多事情,我是很多年以后,才从许多旁人的嘴里或多或少,或真或假地听说。



死者长已矣,存者且偷生。人世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积极而又消极。每个人的一生都在演着自己的故事、自己的戏,或悲或喜,都是很正常的。但我希望每个人的戏剧都是一部正剧,认真而不虚伪。



一百岁的一拂先生是不老的,因为他永远活在每一个尊敬他、爱他的人的心中,他仍会时常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而他的著作文章、诗词曲赋,更象是一座高山,让我们去仰视、去登攀、去探究。



最后,请允许我用先生去世时我写的一幅挽联作为这篇文章的结尾吧:



享誉骚坛,词派承前终有梦;

堪称国宝,雅音绝后更无人。




第2帖
沈蒋(221.137.14.*)在2007-12-08说道:
浣溪纱?忆庄一拂师

朱淑娟





腊梅东窗香一房,屋前箭竹映高墙。茆庵洁静韵悠长。



庄师儒雅坐高堂,满头银发面红光,夸吾诗稿雪中香。













鹧鸪天?缅怀庄一拂先生

李良琛





一觉沉眠已十年,文坛兴业士为先。诗词振翼领头雁,戏曲游缰善执鞭。



齐接力,著新篇,扬蹄奋发效前贤。嘉禾吟唱情如海,碑刻英名世代传。













第1帖
沈泳(75.47.230.*)在2007-09-28说道:
百年华诞同庆贺.纪念恩师庄一拂大师
——弟子,沈泳,丁亥年菊月于美国洛杉矶

一九八一年十一月五日,是我最幸福和荣耀的日子。那天,由家父主持,在上海华山路著名的静安宾馆举行的拜师会上,我投帖叩拜了戏曲大师古诗词名家庄一拂老先生为师,并由庄老先生的介绍,同时投帖叩拜了昆曲传字辈王传蕖老先生為師,当时参加和见证的来宾有昆曲专家郑传鉴老先生和夫人、上海戏校资深戏曲教育家樊伯炎老先生、王英姿老师、余惠清老师、上海大学教授庄绪航老师以及昆曲研究家张万良老师等(附图1、2、3:上海静安宾馆拜师会)。

这一天是我一生中最值得纪念的日子,它给我后来的生活带来了莫大的启迪和转折。

我家祖居昆曲發源地蘇州城內張香橋,乃世代詩書纘纓之家。慈禧所赠的特大[寿]字高高地悬挂于中堂,清帝下江南曾驾临我家并用膳。......说起我的家庭与京剧、昆曲及评弹却有很深的渊源,好几代人都相继传承。我的祖父和父亲都是京剧名票,我爷爷是言派票友,能拉善唱,六场通透;我爸爸是小生叶派票友;我姑妈弹得一手好琵琶。我从小接受着京剧的熏陶,听着老唱片长大。我们家那架手摇老留声机的大喇叭口里,时常飘出梅兰芳的《抗金兵》《苏三起解》、程砚秋的《贺后骂殿》等美妙音韵。在饭桌上,爷爷常常一边喝着小酒儿,一边教我拍板数眼念锣鼓点儿,或者是有滋有味儿地哼上几段韵味儿十足的京剧名段。日积月累潜移默化,我更加喜爱上了京剧。

七十年代初,我开始学习京剧表演,同时也学习京胡演奏。工作后,我加入了上海市宫京剧团,演出了许多现代戏和传统戏。父亲的同事朋友们看了我的演出之后,纷纷称赞和鼓励并提议我再学一点昆曲及诗词以提高素养,陶冶性情,丰富表演。这之后,经由庄一拂老先生的公子庄绪航教授和张万良老师为拜师介绍人,由家父主持,我正式投帖拜师:开始向庄一拂老先生学习中国古典诗歌辞赋及中国戏曲理论;同时向昆曲 “传” 字辈的王传渠老先生学习昆曲正旦。此外,庄老先生还介绍了他的老友--上海昆曲研习会会长朱尧文老先生一并教我昆曲,每周一次去他的新乐路府上学习《游园惊梦》(附图4)。

同时,我还师从梅兰芳的大弟子魏莲芳老先生、顾景梅老师、舒昌玉老师、吴迎老师等学习梅派的声腔表演艺术及经典剧目。

通过庄一拂老先生,我荣幸地认识了不少京昆界、评弹界及书法界的老前辈和老师们。印象很深的是樊伯炎老先生府上的《笑笑楼》每周日上午的老友聚会,在此间我常常有幸向大师们请教学习,如鄭傳鉴老师、倪传钺老师、樊伯炎老师、朱介生老师,顾兆琳老师等等。

在庄老师和各位前辈的教导熏陶下,使我受益非浅。

记得有一次,家父邀请多位戏曲界大师在我家欢聚,前辈们各显身手,吹拉弹唱,兴致勃勃,气氛十分热烈,好不欢畅!这其中有传字辈名家演唱昆曲名段;京剧名家演唱京剧名段;弹词名家朱介生大师也乘兴演唱了《牡丹亭-春香闹学》中教师的唱段,各位大师的演唱均获得大家的热烈掌声(附图5)。那天人人兴高采烈,如临仙境,都沉浸在祥和愉悦悠闲雅致的气氛之中。回忆起来,历如昨日,真乃“乐者乐也”。

从拜师那天起,我在庄一拂老师的谆谆教导下,开始了受惠终生的学习。庄老师教授我有关中国历史、中国戏曲理论、中国传统诗歌辞赋,同时在他为人师表的启迪下,我也逐步领悟了人生的道理。开宗明义,庄老师告诫我:“诗如其人,人若其文”。若想要涉足文学艺术,并能不断地创造出感人的好作品,准确地演绎剧中的角色,必须“博学于文,约之以礼”。

庄老师给我上的第一课便是有关作诗与做人的相通之处。在一张不大的方桌旁,我与老师相对而坐,他老人家从我稚嫩而困惑的眼神里,仿佛看出了求知心切的神情。随即他用手指蘸上茶水在桌面上画了一个大大的正方形说:“这是一个正方形,在中国古人的观念里这便是规矩。作文做人都要讲究规矩,要力求遵循事物的法则。同时做人要讲礼数,不能随心所欲。”老师引用了荀子所说“人,不可任其堕,唯以礼制约”的原则。而作文更要掌握规则,尤其是作诗词,有了好的立意,还要有丰厚的修养和扎实的基本功:如体裁、构思、排比、措词、辙口、音韵等均要逐一认真地仔细斟酌、反复推敲。而内容与技巧相辅相成,不可偏废任何一方。这就需要下苦功历练,有了瓷实的功底和丰厚的素养,才有可能写出喻意深刻又不失精彩感人的好文字。老师时时晓以“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之理,勉励我要不断实践,刻苦上进。

庄老师非常重视中国的文化传统。对古典文学、诗歌辞赋的继承和发扬不遗余力。在教授中国戏剧理论方面从古诗、南戏、元曲、杂剧、到京昆乃至地方戏曲,无一不深入浅出地由时代背景到地方特色及人物刻画,诸多方面一一予以论述和分析。 在古诗韵、修辞学方面对我的指导更是细致入微。在传授我品读古典作品时均是琢字琢句地为我解读释疑,同时要求我必须深读默想、潜心琢磨,品味作品的深层意境;在创作时更要体物精细、状写传神;当论及写作及戏剧演绎技巧时,要我洞悉生活,深入其境。不断向古人学习;在谈到如何使作品达到内容与形式的完美结合及艺术取向时说:内容与形式必须做到完善统一。 “乐不可以伪为”,虚陋造作、张扬取巧、油腔滑调,实乃下品,切忌!切记!老师还时常嘱咐我要多从其它门类学科中汲取营养,触类旁通,要懂得“礼乐侦天地之梦,远达神明之德”之理。加强修养,“雕琢复朴” ,乃是至关重要的。

庄老师以启发式的教授方法,严格要求,以身作则,诲人不倦,实乃 “大匠诲人,必得规矩;学者亦必有规矩”。老师的醇醇教诲、循循善诱,开拓了我在社会生活及文化艺术等领域的视野。树立了审慎严谨、含蓄谦让的处世态度。“居敬而行简”,养成了“花开半面、酒饮微醺”渐进行止的生活作风。在较短的时间里,对我国的古典文学、诗歌辞赋、戏剧理论、戏曲历史等有了许多的了解及认识,在戏曲研习方面有了长足的进步。

多年来,在我京剧研习过程中,特别是在有些难度较大的演出剧目中,由于我有了诗歌辞赋的修养和古诗韵律的基础,在处理演唱、念白和表演时,比较游刃有余。我努力将表演“诗化”,以情入境,声情并茂,以诗词古韵之典雅优美的律调,来协调歌唱行腔的抑扬顿挫、念白叙述的高低快慢、舞蹈身段的舒缓收放。总之让我的表演更赋予诗意。一九八三年,中央电视台为我摄制了[一位业余爱好者的一天]并对海外播放;一九八四年,我参加了纪念梅兰芳九十诞辰的京剧演唱大奖赛,获得梅派一等奖;一九八五年,上海人民广播电台又为我录制《西施》和《穆桂英挂帅》选段在电台播放。这都是由于中国深厚的古文化,中国的诗歌辞赋对京剧艺术起着不可估量的作用。可以说,这些积累都是我进步的翅膀。

一九八六年秋我离开上海去美国深造。由于学习工作繁忙,我无法继续系统地研习所喜爱的京昆艺术。二零零六年初,我听说几位当年向我传授京昆剧的老前辈们已经故去了,震动很大。当年追随前辈老师们学习的情景一幕幕清晰地浮现在我的眼前。老师们对我倾注了太多的心血。我暗下决心:把搁置多年的戏曲研习再拾起来!我努力回忆、观摩、练习。八个月之内,我渐渐恢复到了可以登台演出的状态。在二零零七年的两次庆典中,我演出了《霸王别姬》《穆桂英挂帅》(附图6、图7)。众多在美的华侨前来观看,掌声如潮,给了我极大的鼓舞。华侨们对国粹艺术的痴迷与热爱令我感动,演出获得了可喜的成功!

通过庄老师的悉心教导和熏陶,为我后来在为人处事及研习戏剧方面打下了良好的基础,我将饱受终生。回想起来,正是:“剑待砥而后能利”。今天,庄老师已驾鹤远去,但先生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深深地印刻在我的心中,不能释怀。寿考维祺,以介景福——这本是先生应该享有的。先生若仍健在,以他的渊学明德,将凭添多少受益的后生晚辈。他的离去,不仅仅是学子们的一大憾事,更是我国文学艺术领域的重大损失。所幸先生给我们留下了丰厚的文学艺术遗产,聊以我辈慰籍。先生一生“贤士尚志”,律己严待人宽,穆如清风,是我辈学习的楷模。我们一定要继承先生的遗志,发扬先生的品格,让中国古文化及京昆艺术这一朵朵典雅的兰花芳香万里、世代留传。“鼎有铭”、 “志有传”,先生,我们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水龍吟》. 词一首,庄一拂大師百年誕辰,祭拜恩師

越洋信鴿東來,百年祭,遙賀千秋!
申江父老,故園新貌,往事依舊。
恩師先輩,循循善導,夢裡回首。
遺篇章万里,詞律雅籍,真儒是,天地留!

況有文辭海斗,攜後生,悉心孵授。
當年詩聖,而今桃李,寰宇遍遊。
古韻今賦,芳梅幽蘭,詞昆歌久。
待他年親恭,吟詩頌曲,重拜再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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